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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得不适应这一现实：历史乃是万神殿的反映，它的活动既非道德又非不道德。它既不惩恶又不报善。因为它不是根据正义而是根据力量。它总是把胜利分配给有权势者，任其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一般说来，在世俗事务上它总是替为非作歹者撑腰。
无用的女人是最最厉害的女人。
偷懒就会无聊，结果，由于别人希望忙碌而我们就失去了伙伴。
谁都以为自己会是例外——在后悔之外谁都以为拥有的感情也是例外——在变淡之外谁都以为恋爱的对象刚巧也是例外——在改变之外然而最终发现——除了变化，无一例外
错误并非总是意味着无知，知识并非总是召之即来
英雄并不比一般人更勇敢，差别仅在于，他的勇气维持了五分钟而已
历史对事业的是否崇高，是以它的结果来评定的。
纪律是自由的第一条件。
我的固执不是因为对你任何一桩现实的责难，而是对自己个我生命忠贞不二的守信
孩子们被送进了学校，至少在当时，那总算是一个学校吧。柔弱的幼年一代每天在这里专心致志地苦干上十个钟头，从书本里学些他们所不懂的毫无用处的东西，依靠死记硬背，像鹦鹉学舌似的；因此受完了教育的成绩只有两点，一是永远的头疼，二是念书的本领——念起来流利得很，既不要停下来拼字，也不要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