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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能获得知识；但更有用的知识对世界的认识却只能通过研究各种各样的人才能获得
工作，退一步海阔天空；爱情，退一步人去楼空。
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冷酷阴森，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其实，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杰出的艺术，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在这个高度上，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
为人粗鲁意味着忘却了自己的尊严
爱智慧、爱世界、爱父母，顺便谈恋爱！年轻人绝对不能为情所困！
友谊不是别的，而是一种以善意和爱心去连接世上一切神俗事物的和谐。
没有比人生更难的艺术，因为其他的艺术和学问，到处都可以找到很理想的老师。
我没有勇气折断我的翅膀,却也飞不到任何地方。
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
中青年的世界再强悍，也经常需要一些苍老的手来救助。平时不容易见到，一旦有事则及时伸出，救助过后又立即消失，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是一种早已退出社会主体的隐性文化和柔性文化，隐柔中沉积着岁月的硬度，能使后人一时启悟，如与天人对晤。老年的魅力，理应在这样的高位上偶尔显露。不要驱使，不要强求，不要哄抬，只让它们成为人生的写意笔墨，似淡似浓，似有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