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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得不适应这一现实：历史乃是万神殿的反映，它的活动既非道德又非不道德。它既不惩恶又不报善。因为它不是根据正义而是根据力量。它总是把胜利分配给有权势者，任其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一般说来，在世俗事务上它总是替为非作歹者撑腰。
不要和意志坚定的人争辩，因为他们可以改变事实。
我们若凭信仰战斗，就有双重的武
既然我们都是凡人，就不如将友谊保持在适度的水平，不要对彼此的精神生活介入得太深。
在科学上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
虚骄自大者败之媒，卑飞使用翼者击之渐。
金钱是被铸造出来的自由。
读书贵神解，无事守章句。
我喜欢站在一片山崖上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一副一副奢侈明亮的青春泪流满面
研究历史容易出问题，你研究历史，研究胡虏夷狄，容易出问题，写诗也容易出问题，所以中国人只能研究什么？茴香豆的茴字有四种写法，就研究这个，这个不犯忌讳，这个不怕文字狱，然后就考订古字音，什么青山石径斜，应该念（xia），不能念（xie）。